不知道过了多久,黎锦秀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,察觉到自己被尹莘从身后抱着,对方的性器深埋在他的后穴中轻柔地插弄,而在他身下垫着的衣袍早已经湿透,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并不舒服。如果用一句确切的话来形容他现在的状态,那就是死也死不了、活也不舒坦。尹莘誓守承诺,没有再试图肏弄黎锦秀的生殖腔,只反复地顶弄着后穴的嫩肉和敏感点,但这种连绵不断的刺激对于黎锦秀这样一个没有性经验、也鲜少有欲望的beta来说也是一种折磨,可尹莘就像是不知疲倦一样,一直未曾停歇。而且尹莘还一只手捻弄着他的乳尖,一只手刺激着情动的花穴——他的手掌扣在肉嘟嘟的花穴上,拇指按在花蒂上,余下三根手指埋了花穴里,里外夹击,不仅碾磨着花穴里的敏感点,还隔着穴肉去挤弄后穴里的硬物。而黎锦秀像是一只海浪里浮沉着的帆船,因为情潮起起伏伏,又像是一只碾碎的果子,因为快感不断地流出汁液。他早已忽略了房间里那些属于自己的照片和尹莘的遗照,也没有精力去分辨这个“尹莘”到底是什么人,只沙哑着声音问道:“够了……吗……嗯啊……我好累……”后穴却又一次被顶到最深处,黎锦秀哆哆嗦嗦地哭泣,前端因为射不出了东西抽抽地疼,花穴却泛着酸胀的痒意,尹莘的手指从肿起来的花穴间和饱满的花瓣中抽了出来,带着满手的淫水收回手,他着迷地将手指间的淫水舔入唇间。“宝贝,好甜。”“别……别弄了……求你了……”黎锦秀带着破碎的哭腔,满是痕迹的粉白皮肤上滚落颗颗汗珠,他试图将汗涔涔的双腿交迭在一起,却又被尹莘掐着腿根分开。尹莘重重地肏了进来,身体交合的地方淫水飞溅,粘稠的水声不断响起,他吻着黎锦秀的眼尾,轻声说道:“小猫,再求求我。”“啊——求、求你……我……啊……”黎锦秀哭得可怜,尹莘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与自己接吻,另一只手手掌按在他的小腹上,感受到了自己带来的凸起,多重刺激下他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,几次深入浅出后,对准了敏感点和生殖腔口射出了冰冷的精液。“嗯唔……唔……”敏感又脆弱的地方被异常的体液冲击,带来让人毛骨悚然又无法抵抗的快感,无论是花穴还是后穴都因此达到了高潮,穴肉急切地痉挛,小腹里酸麻得要命,前端更是一点一点吐着晶亮的水液,黎锦秀含着尹莘的舌尖,断断絮絮地呜咽,他不停地颤抖,身体软得像是失去了支撑的人偶,依靠尹莘的拥抱才没有彻底倒下去。“小猫,好乖。”尹莘最后餍足地说。次日下午,黎锦秀晕乎乎地醒过来,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。“呃……”他试图撑起身体坐起来,却因为疼痛难以抑制地发出了一声痛吟。黎锦秀只觉得自己全身哪哪儿都疼,头疼、嗓子疼、口干舌燥,腰疼、背疼、后颈处的腺体疼,四肢的肌肉也都是酸痛的……还有难以启齿的胸前和双腿之间——乳尖又胀又痒,像是破了皮,性器前端和花蒂火辣辣地发着麻,应该都是被吸太多了。花穴和后穴的穴口更是肿胀的钝痛,难受得他想把尹莘抓起来痛打一顿。缓了好一会儿,黎锦秀才勉强坐起身来。还好,除了疼痛没有其他太大的问题,经历了一夜堪比ao发情的高强度性爱,他居然没死,也算是万幸了。他软着腿换了衣服,偶尔低头都觉得头晕目眩,但想起这是在尹家,黎锦秀又强撑着去洗漱了。洗过脸后,他稍微清醒了一点,黎锦秀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,自己身上很干净,没有昨晚那些黏糊糊的水液。他不是能吸收液体的海绵,黎锦秀知道,应该是那个自称是“尹莘”的人给他清洗过了。想到对方肯定是顶着一副变态的表情给失去意识的自己清洗身体,黎锦秀一阵恶寒,胳膊上都起了鸡皮疙瘩。“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他了……”黎锦秀揉了揉针扎似的太阳穴,忍着难言的疼痛和不适感往外走去。打开房门,走廊已经变回了它应该有的样子,正常的灯光与光照、正常的环境噪音、正常的温度,像是重回了人间。考虑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,黎锦秀没有走楼梯,而是转向一旁的电梯。守候在电梯口的佣人为他按下电梯键,又关切地问道:“您脸色不太好,是身体不舒服吗?”“对,不太适应地面。”黎锦秀含糊地推脱了一句,声音沙哑到几乎没声。佣人道:“那我让厨房为您准备清淡合适的餐饮。”佣人之间有用于沟通的内部系统。“不用,谢谢。”电梯到了,黎锦秀下楼。大厅里,长辈们坐在沙发上,正在翻开一本本家庭相册,实体相册是复古的传统潮流。“锦秀醒了。”黎锦秀的姥姥沉竹实率先看到他。黎锦秀走过,想要挨个儿问候,却发不出什么声音:“姥姥、姥爷、尹爷爷、尹奶奶……”“怎么哑成这样?”尹家奶奶米欣繁满眼心疼,连忙让人给他准备润喉润肺、滋补的汤水。姥爷文琴道:“让医生过来看看。”黎锦秀彻底说不出话了,只能摆了摆手,用口型说自己没事,只是不适应。他坚持不看医生,他们也只好暂时算了,只吩咐厨房快送饭菜过来。
厨房没多久送了饭菜过来,就摆在了旁边的小桌上,沉竹实不放心他,陪着他吃饭。黎锦秀没什么胃口,身上疼得要命,但为了不让长辈们担心,他硬着头皮坐下了,无力地拿起筷子吃饭。沉竹实给他盛了一碗花胶石斛龙骨汤,说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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