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且瞒着众人。”朝南想起那日撞见的情景,不禁呸了声,对萧恒十分鄙夷。什么温润君子,谁家君子会背着未婚妻和未婚妻的妹妹不清不楚?霍凭景听着朝南的话,指节轻轻叩在桌面上,示意朝南继续说下去。朝南便继续道:“不止如此,属下还差人去湘州打听过,得知原来这位萧公子,在湘州亦有几位红颜知己。”朝南心中对萧恒更是唾弃,赵家二姑娘那可是他家大人都称赞的美貌,结果他倒好,完全不知道珍惜,竟然还去外面找红颜知己!霍凭景抬眸,长眸微蹙,若有所思,轻勾了勾唇。朝南继续说:“最最过分的,原来这位萧公子前些年,便与家中的一位貌美婢女私相授受,那婢女甚至怀了他的孩子,落胎时一尸两命。萧府众人都将此事瞒着,外人并不知,属下也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查探到。”朝南已经在心里骂萧恒是个人渣败类,真是的,一点儿也比不上他们家大人。朝南不禁叹气,为赵盈盈担忧:“大人,这些事赵二姑娘可都还蒙在鼓里,若是她当真一无所知嫁给这样一个人渣,日后一定会受苦的。咱们要不要想办法告诉赵二姑娘?”霍凭景睨他一眼:“你与这赵二姑娘很熟么?怎的倒如此贴心,处处为她着想?”朝南赶忙解释:“大人明鉴,属下与这赵二姑娘并不相识,不过当日一面之缘。属下只是为赵二姑娘不平罢了,她那样好颜色,若是嫁给萧恒,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?”这话说到霍凭景心里了。她与萧恒并不般配,萧恒配不上她。“你说得对。”霍凭景轻啜一口茶水。朝南愣了愣,有些不明白自家大人为何前一句好像还心情不太好,下一句心情又听着不错。“大人是指哪一句?”“哪一句都说得对。”霍凭景将手中的茶盏在虎口转了小半圈,看着茶盏中的茶叶舒展,“赵盈盈若是嫁给她未婚夫,日后一定会受苦。以及,她未婚夫哪哪都比不上我。”朝南下意识点头,又意识到不对劲。啊?朝南看向霍凭景,听见他的下一句:“所以,我预备将她抢过来。”?!“可您先前不是还说,您对……没兴趣么?”好好好,好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。“我现在有兴趣了。”霍凭景道,“你想个法子,让赵盈盈发现她未婚夫的真面目。”朝南欣慰地长叹一声,仿佛再一次瞧见了自家大人子孙满堂的场景。“属下马上就去办。”霍凭景又啜了口茶水,忽地又想,她似乎很喜欢她那位未婚夫,若是……她即便发现了她未婚夫的真面目,却依旧选择嫁给他呢?她总不能蠢到这种地步,霍凭景将手中的茶盏放下。从法缘寺回来后,萧恒便没再找过赵盈盈。赵盈盈猜测萧恒是在生她的气,虽然他嘴上说没有生气,但毕竟被她打了一巴掌,身为男人的自尊心或多或少都会受到一些伤害吧。她本想去找萧恒,转念又想,不如等她把那个香囊做好,再带着去找萧恒好了,这样道歉也比较有诚意。之后三四日,赵盈盈都在做那个香囊,白天做,晚上也在努力,就好像她幼时努力绣那鸟一般认真。终于四日之后,赵盈盈的香囊做好了。她伸了个懒腰,长舒了一口气,看向眼前那个略显丑陋的香囊。……突然觉得把这个东西送给萧恒,他可能会更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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